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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自己仅仅是闻到她的味道,就射了。  (第2/3页)
    这件事,他依旧交由她来定,沈砚润了墨,将笔递给她,意义为何,沈墨自然明白。    好歹也曾是垂帘听政的娘娘,值得一次昭告天下。    沈墨提笔,一笔一划将日期定下,她的丧期当在九日后。    沈砚看着眼前鲜活的女郎,虽不是曾经的模样,但她终于好好的站在自己身边。    似乎,上天终于肯眷顾他,他一心求的,已被他攥在手上。    而他不是不知,由始至终,沈墨都没有回答过那个问题。    沈砚收好黄纸,仍旧将它理平,夹藏在书册内,只待来日传内阁正式拟招。    帝王温声:“前朝事忙,我召了大理寺要查几桩旧案。你还可以再回去睡一会,午膳我再来接你。”    他吻了吻沈墨,不放心似的,又叮嘱她:“不要逞强,记得坐我的暖轿。”    沈墨颔首:“好。”    她随意挽了发,理了衣裙正要起身,倏地两腿一软,要倒下时一只沉稳的臂弯接住了她。    酸胀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提醒着她发生过什么。沈墨耳尖一红,望向沈砚。    殿门被推开时,远远侯着的王福官等人已经小跑过来,沈砚抱着沈墨将她放入暖轿内。    他仍记得她的话:“你现在不宜骑马,改日寻个好天气,我带你去西苑的马场。”    “谢过圣上。”    王福官一脸的了然,吩咐众人伺候着,看如今情形,只怕宫里不日就会传出丧事。    逆伦算什么,又不是亲生母子,况且二人年岁相当,王美人又生的娇妍无双,圣上看上她也不奇怪。    上位者的一道圣令,一切记档皆可翻覆,下位者即便猜出一二,遇到沈砚,也只能把什么都憋在肚里。    正是秋高气爽的时候,原也不必坐暖轿,只是才沐了浴,注意些也是好的。金国七年,着实冷得她再受不了冻。    轿子由几个太监抬着,一路向栖凤宫而去。沈墨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从宫外而来。    透过轿帘,她果然看到一抹穿着绯红官袍的身影。    “停轿。”    “傅大人好。”沈墨掀起轿帘,露出几分清浅的笑,诚挚清澈,和她妖媚的皮相格格不入。    “美人娘娘万福。”    极清冷的声音,淡然的语调,听不出多余的情绪。    傅亦尘生的一副好容貌,清隽雅致,似林中月,山间雪。只是双眉总是不自觉的微蹙,很难见他一笑。    他规矩的行过礼后,便移开目光,不再看沈墨一眼。很符合他一贯清流的作派。    傅亦尘身形清瘦,宽大绯红的官袍不仅没压住他,反将他衬得明艳似雪,鹤骨松姿。    倒是个谪仙般,不染俗尘的人物。    那时她不过十岁,病中的母后就在为她寻一门亲事。    不知怎的,偏偏看上了傅亦尘。    傅亦尘大她五岁,少年郎君初成,却怎么看怎么是个清心寡欲,玉洁松贞的性子,和她南辕北辙,八竿子打不到一处。    大约母后那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