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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感觉到对方语气中的复杂，但你不清楚其中蕴含了哪些情绪。

    或许杰罗姆在担心明天的死亡？他这时还没有那么疯狂，也会像常人一般怕死吗？

    “我会救下你的。”你语气坚定的道。

    你感觉杰罗姆的身体顿了下，他一把与你分开，脸上的神情有些许不爽。

    他刚要发作，就看到你湿润的眼眶，顿时有些无措起来了。

    在静默几秒后，你看见杰罗姆用着一种，电视剧上从来没出现过的表情，伸手拂过你眼角的泪水。

    “就算要死死的也是我，你哭什么呢。”

    杰罗姆扯扯嘴角，重新抱住了你，手心抚上你的后脑。

    这样的举动让你的感受到一股满足感，但越是这样，你的内心也就越沉重。

    你暗暗在心里发誓，你一定要救下他，哪怕拼上性命。

    “我爱你……”

    “好、好，别担心了，我会注意的。”

    你跟杰罗姆一起来到床上坐下，他非常自信的昂了昂头：“相信我OK？”

    “而且你也说了他是偷袭，现在我有了防备肯定不会让他得逞第二次的…”

    你点点头，“我爱你。”

    “你爱我吗？”

    杰罗姆的表情明显一顿，你能从他脸上看出明显的犹豫与迷茫。

    你多少感受到一些苦涩，明明一开始只是见到他就好，然后是跟他待在一起就很满足了，人总是贪婪的。

    人的一生都在贪婪的索取着。

    “没事，我爱你就足够了。”你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把对方的发型弄的一团糟。

    杰罗姆无语的扯开你的手，你就换另一只手继续摸去。他不甘示弱的也摸向你的头，你一头顺发被摸的乱七八糟。

    就这样，你们互相打闹着，杰罗姆笑吟吟的把你摁到了床上，今晚的他格外温柔。

    “明天的白天你还是要去杀你爸吗？”

    在睡前，你这么问道。

    杰罗姆看了你一眼，笑容忽然狰狞：“当然！”

    “为了帮西奥吗？”

    “别提他了，我当然更相信你。”杰罗姆对你的敏感神经感到一丝无语，安抚性的拍了拍你的头。

    “那老变态必须死。”他语气忽的低沉下来，看样子涌上了一些不好回忆。

    你翻了个身，一把抱住杰罗姆，从他怀里探出一个头，“那等解决了西奥再杀他怎么样？”

    杰罗姆一挑眉，低头看向你。

    “那样西奥就有明显的把柄了。”

    “你说的对，但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对付他…你可以找一个适合的时机。”

    “然后，砰！”

    他单手比划出手枪的模样，喊完拟音后还放在嘴边吹了吹。

    “那你怎么不砰？”

    “没找到好的时机嘛，我也没想好杀了他后干什么，继续经营疯子帮？”

    你斜睨了他一眼，缓缓闭上眸子：“你真的觉得这种帮能持久吗？”

    杰罗姆笑着与你贴在一起，像两只受伤的小兽彼此依偎，

    “谁在乎这些，我只负责表演和传播。”

    “等西奥死后，我们单干吧，一起成为哥谭的噩梦。”

    回应你的是一阵笑声，许久你都在回忆着那一晚，后悔着，心痛着。

    杰罗姆依旧死了，他仿佛逃不过，即便西奥的偷袭他躲过了，却没躲过戈登的射击。

    你在台下眼睁睁的看到这一幕，那一瞬间，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整个人似乎都在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