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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昌正扶着人一路到了客栈门口,把褚铭义的鞋脱了,外衣去了,用被子裹了个结实。 “阿褚,还记得规定不?” 天泉把狂澜晃醒。 “...呃..屋内东西变成一个时再出去。” “记得不错,怎么用夜壶?” “夜壶...对准中间的那个。” 昌正伸手把强睁的眼皮合上了,坐在床边却没有立即出去。 瞧着门口,提了提嗓子。 “往里面去去,我没地方躺了。” 听到房门外面咔哒一声,天泉当即抄起狂澜放在床边的长枪,朝门那边投了过去。 捅破窗纸的长枪扎在门后的墙上,一个披着兜帽的面具人侧着身子和他对上了视线。 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 郑诚? 天泉霎时想到。 趁着天泉愣神的功夫,兜帽人跑出了窗洞,昌正赶紧扯开门追了上去。 完犊子了!小耗子不会真以为他和老褚有一腿吧! 耗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难怪今天突然写了个纸条子有事,合着是在给他下套! 前面的耗子轻功了得,昌正翻了几个墙后愣是没追上。 扶着树休息一会,昌正转念一想,按他们家小耗子的性子,既然看到了绝不会善罢甘休,于是便爬上了旁边的榆树上,屏息等待着。 狂跳的血管回归了平日的搏动,昌正又在树上等了一会儿,果不其然,树底下出现了小耗子的身影,正赶着回客栈呢。 伏在树上的老狍子一跃而下,来了个守株待鼠。 兜帽人面上的鼠面具被狍子撞的歪斜,露出了年轻人不怎么坚硬的轮廓。 昌正抓着小九流门乱动的胳膊啪的一下摁在了地上,一屁股坐了上去,挣扎的耗子顿时像被车轴碾过一样噤了声不动弹了。 “你听我解释!我和老褚......” 一个圆球打在了前头的地上,白烟散开,招式似曾相识。 昌正在愈发昏暗的视野中看到另一双腿跳了下来。 ... 日他娘的,怎么还有一只... ... “阿昌!阿昌!” ... 狂澜运足了气,大喊到—— “昌正——!” 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耳朵嗡嗡作响。 “老褚...?” “哎!是我!” 视野里的狂澜顶着一张大脸。 “老褚...昨夜?” “昨夜你也喝醉了,咱俩互相抵着愣是回了客栈!” “我...醉了?” “可不是嘛!当时我先醉着了,醒来一看你脸都埋在菜盘子里了。” ... “阿昌...老亢之前说过你有些魇着,又做噩梦了吗?” 昌正只觉得头痛欲裂,昨夜他记得清清楚楚被耗子下了阴招儿,怎么又醉了呢? 他明明酒量还可以的啊。 “你的衣服在这,我从铺子那取回来了。” 狂澜指了指床头。 “对了,阿褚,我带的食盒呢?” “什么食盒?” 一只手在昌正前头挥了挥。 “阿昌,昨夜你醉了,俺也醉了,咱俩只能软的能走的动路,哪能拎的动食盒啊,我酒都没打一壶。” 褚铭义掀起了自己的衣角,又把昌正的衣服掀了起来,俩人的腰上都有一条红印。 “昨夜咱们上楼一块摔下去了,还是店里人给抬到床上的。” 面前的天泉呆滞的看着前方。 “昌正...老贾会点道法...要不等他回来时替你招一下魂?我最近也没啥事儿,可以随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