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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琳琅,疼疼我罢 (第2/2页)
。” 他不知从哪拿了条丝带缠紧她的手腕,另一端系在床头,商景彦知道,今晚她注定难逃,她闭了眼,黏腻的液体湿了睫毛,后知后觉,已泪流满面。 怎会哭呢? 这一天,早该料到。 她没忍住啜泣,他覆在她身前,缓缓拂着她的脸,吻她吻得轻柔:“琳琅,你莫哭。” “我并非要强迫你。” “我欢喜你。”他执她的手,如此小心翼翼,“我也并非唬你,你可知,在得知你要嫁与父皇时,我有多嫉妒。”嫉妒要命,只恨不能亲自手刃了他,“琳琅,你看看我好不好,我想你做我妻子,生生世世那种。” 她看月光下他的轮廓,尚且脱离少年的稚气,无声苦笑。 那时他多大,莫约十四,不过一个孩童,哪懂什么情爱。她不信他,同样,他亦不信她,怕她逃走,凤栖宫外,每日都派遣几十禁卫军把守。可她又能逃去哪呢? “阿翊。” 话落,他一怔,停了动作。 他素来喜欢听她唤他小名,像头独自拔了爪牙的狼犬,对她,温顺得不像话。 听她变了音调:“阿翊,我手疼,能把带子解开吗?” 她总会抓他心里最柔软的一处。 他便解了丝带,唤奴才拿了膏药上来,亲自给她涂药。末了,吹了吹:“还疼不疼?” 又重新添了灯。 她摇头,泪珠还在睫上挂着,殊不知这样楚楚动人。他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夜深人静,又是与心上人独处一室,哪能控制那般好。眸光变了几变,晦暗难耐。 她察觉到他的变化,慢慢抽回了手,转身躺下,背对着他:“…阿翊,我今晚很累,想多睡会。” 她希望他能放过她。 他上了塌,一手环着她,捉了缕头发轻嗅,声音自她耳后响起:“琳琅这次是用了玫瑰么,好香。” 他还在说,商景彦却僵硬得不敢动弹了。隔着层衣衾,他用那处抵着她后腰,涨大了,她清晰地感受着,呼吸都停了一拍。 先帝缠绵病榻多年,她进宫的时日连清醒的天数都屈指可数,哪来的什么侍寝。说到底,尚且未经人事,这也是她抵触与他同床共枕的原因之一。 她是怵的。男人的根,书上说,是最脏污之地,也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却在这时探进了她的小腹,一路下滑,解了她的亵裤,开始亵玩密谷之地。 “楚翊!”她制止了他上下作乱的手,惊得变了声调。 “琳琅,我难受。”他伏在她肩头,一直在喘,色情之至,放浪得厉害,“你帮帮我,就这一次。” “楚翊,我不——” 她双唇止不住地颤,被他不容拒绝地带着,往下,把命放进她手里。 她面色苍白。 她不愿的。 他死死扣着她的腰,往她腿间顶了顶。她不动,僵硬地抓着,他便一个人在她掌心抽动。 不许她放手。 “琳琅。” “琳琅……”她的rou红了,被摩得很疼。 “琳琅,你再唤我声阿翊好不好?”他说,求你。 呜呜咽咽的,比新生的狗崽还黏人。 她羞耻之极,咬紧牙关,说什么都不喊,又怎能再让他称心所愿。 “琳琅,你用力握一握。”他连声都不稳了,动了情,眼里血丝遍布。 唤她,一遍,又一遍,竟没完没了。 蜡烛终是灭了。殿内寂然,只闻得女子低声啜泣,还有男人时不时粗重的喘息。 守在外面所有的奴才都一致缄默。 少年天子,先皇,太后…其中种种,又有谁敢提?谁敢说? 在这深宫久了才晓得的道理,皇家秘事,知道多了,那是要掉脑袋的。 空气中,微不可查的叹息。 ps: 没历史考究,我不爱读书,也不会太文艺的。一切都是胡编乱造,大家当个饭后甜点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