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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人月圆(下) (第2/2页)
渗出泪水,小脸皱着,不停含糊说着疼。 他心疼地说着:“宁宁,对不住,可是太舒服了,我忍不住。你别哭。里头就像是有个套子一直再箍着我的jiba,这样、等结束了你打我几鞭子。” 蕙宁还来不及骂他,他便开始进攻。少年身上guntang,有使不完的力气,像是要把她钉在床上,用自己身体最凶悍的roubang蹂躏自己、欺凌自己。 起初是感觉不到什么欢愉,只有疼和疲惫。可是第二遍的时候温钧野节奏慢了下来,也知道不要那样一味的用力蛮横,她便在这片疼痛中体会到了欢爱的舒爽。 这一场迟来的圆房,正逢新岁初启,春灯未眠,竟折腾了许久。温钧野食髓知味,渐渐明白了其中奥妙。帐中红烛早已熄灭,唯余余温尚在,悄然缠绵。温钧野本想唤水清洗,却终是舍不得叫人来打扰,几次欲开口,又怕惊扰她酣软的梦,只得亲自去净手净身,再回来服侍她。 他小心翼翼替她拢好被角,手指不经意滑过她发间细汗。她实在太乖了,明明脸颊通红、睫毛微颤,身上也被自己揉捏出不少痕迹,可却连一句抱怨都没有。他不由得在心底暗骂自己禽兽。 一切尘埃落定,他迅速躺回床上,迫不及待将她搂进怀里,像个得了糖的孩子,满脸的得意与满足,低声问:“宁宁,刚才……觉得如何?” 他那语气带着点小骄傲,又像是在邀功,惹得蕙宁本就昏昏欲睡的脑袋更昏了,她半睁着眼,嗓音软糯得几不可闻:“嗯……好……” 这一声轻应,倒让温钧野眉飞色舞。可他哪肯罢休,仍旧意犹未尽地贴着她耳边絮叨:“我觉得还不够呢,明晚上、换个姿势好不好?你骑着我,可以吗?宁宁?宁宁……” 他语气既黏又赖,像猫挠心。谁知话音未落,腰间便传来一阵狠劲儿十足的拧。他“哎呦”一声,吃痛地抽了口凉气,却也笑得更欢了。 蕙宁困得连话都懒得回,只迷迷糊糊地催促他赶紧睡觉,自己腰酸背疼,明儿还得和婆母入宫呢。 可温钧野哪里真能睡得着。他撑着脑袋看她,眼神一瞬不瞬地落在她的侧颜。她靠在自己怀里,发丝散乱,睫毛轻颤,像极了画里人,安静得像风中的一朵白梅,清清冷冷,却又在怀中悄悄发热。 他忍不住俯下身,在她额角轻轻一吻,怕吵醒她,只在心里高兴地念着“欢喜”。 原本这日应是舒言、蕙宁随赵夫人一同入宫觐见。然而天不作美,大年初一一早,舒言便染了风寒,卧床不起。蕙宁得知消息时,才刚放下筷子,连热茶都顾不上喝,匆匆披了斗篷就往舒言院里赶。 廊下寒风簌簌,透着几分冬日的清冽。蕙宁步履急促,到了屋中,见舒言坐在床榻上,面上略显倦意,却仍强撑着笑意道:“只是风寒,不碍事,你快些入宫去吧,别误了时辰。” 蕙宁心中一紧,只觉有些不是滋味,轻声安慰几句,又亲自为她掖了掖被角,才依依不舍地告辞。 不久,宫车起驾。赵夫人带着蕙宁与温简容进宫觐见,穿过午门,马蹄声远去,只余一行嫋嫋女眷行过御道,身影映在雪地上,斑驳如画。 今年宫中年节格外清寂。皇后染了微恙,暂未现身接见诸位贵妇,倒是太后与昭妃、薛贵妃诸妃嫔在后殿设茶席,与各世家女眷闲话敘旧。坐在紫檀描金的榻上,炉中炭火微跳,外头天寒地冻,殿中却暖香四溢,金炉中点着沉香,烟丝袅袅,萦绕不散。 昭妃与赵夫人本是至亲,素来亲厚,说话也少了些拘谨,言语间颇有几分直爽快意。薛贵妃坐在一旁,淡扫蛾眉,神色端凝,虽未多言,却在一旁细细听着,不时轻轻抿茶,神情深不可测。 这两位贵人,昭妃出自赵氏,姐夫是国公,是朝中最显赫的重臣之一,而薛贵妃的姻亲则是明王梁霑,她娘家兄长更是兵部尚书,朝中一方人物。这两家原本井水不犯河水,却因权势齐头并进、身份微妙,朝堂后宫,明争暗斗也在所难免。如今席上相对,虽口中说的是风月闲话,眼底却波涛暗涌。 待茶过三巡,赵夫人与薛夫人一同离席,两人素日虽不甚亲厚,面子功夫却也做得极周到。甫出殿门,薛夫人身侧的年轻女子快步上前,笑靥如花,却透着几分不加掩饰的骄矜张扬。 “这是我娘四哥家里的女儿,蕣玉,前几日方进京,这会儿吵着要随我一同进宫凑热闹。”薛氏言语虽温,却略显无奈,“赵夫人莫要见笑。” “怎么会。”赵夫人莞尔一笑,眼波流转间已将这姑娘打量得一清二楚——肌肤白净,眉目生动,一眼便看出是未出阁的年岁,眼中却透着一丝挑剔与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