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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剂 (第2/3页)
,气得直叫,“你这个无耻的家伙——”它飞上冯清清的肩膀,又窜到她头顶,作威作福地变走边喊:“歹毒——” “你才歹毒,下来,下来。”冯清清感觉自己好像顶了个超大分贝的大喇叭,聒噪又恼人,更气人的是,小肥鸟走位灵活,一时半会捉不到。 梁聿淙看着几乎每日上演的闹剧进展到他的戏份,低头万分无奈地摘下眼镜,抿直微微上翘的唇角,起身入场。 “你们俩就不能消停一天吗?”他伸手握住金箔,放在自己手心,语气悠悠道。 冯清清仰着头,一脸理直气壮,“它不讲文明,经常说我坏话,经常!”拔高音调,着重强调了一下次数。 眼见一人一鸟又要吵起来,梁聿淙护住金箔,把它送到栖木上,“它会说这些脏话,说起来你有很大的责任。”他侧目轻飘飘地扫了冯清清一眼,冯清清扒着沙发靠背一副急着为自己辩解的模样,梁聿淙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以后你们俩都得注意文明用语。” 轮到冯清清发言,气呼呼道:“第一次见面它就会说脏话了,明明是你没教好。” “你是见过我怎么教育金箔的,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我的问题。” 冯清清撇撇嘴,“教它法语、拉丁语、听莫扎特、舒伯特、男歌手、女歌手等等也无法改变你把它教坏的事实。” 梁聿淙就像没听见,不再继续这段对话,他也不恼,过了会低声说:“过来。” 冯清清坐在沙发上平复心情,目光触及到地上不小心掉落的瓜子壳,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她坐在人家的办公室,新买的沙发上嗑着专门给她准备的瓜子,说他宝贝得跟儿子似的鸟不好,这和拿鞋拔子啪啪打梁聿淙的脸有什么区别。她坐直身体,快速出手捡起瓜子壳扔进垃圾桶,检查地上有没有其他遗漏。 梁聿淙盯着她的背影,重复几遍,最后清清嗓子提高音量,“陆清清,搬个椅子坐过来。” “你在叫我吗?”冯清清眨眨眼,仿佛刚刚没有装聋作哑似的,指着自己。 梁聿淙扶额,声音无力,“是的。” 冯清清借坡下驴,爽快地搬着另一把椅子到他身边,梁聿淙哪哪都正常,就这一点特别奇怪,喜欢人看着他办公,俗称监工。 多’贱’的癖好呐,理解不了理解不了。 余光中的女孩冷不丁地摇摇头,梁聿淙也搞不懂她的脑瓜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为什么看些无聊的猫狗视频也能哼哧哼哧地乐个不停,她也许怕打扰到他,拼命捂嘴,结果导致肩膀带动身体再带动桌面一起剧烈抖动起来。 梁聿淙揪出她耳朵里的耳机,沉默了会,“笑点在哪里?” 冯清清眼中闪过亮光,没想到看起来古板的梁聿淙也喜欢这些,她兴奋地捧着手机递到两人中间,“这只小狗会用按钮表达自己,你看,它又按吃饭了,哈哈哈,它主人故意装听不懂,就不给它吃,你看它表情哈哈哈,太逗了。是不是很好玩?” 她期待地望着他,真诚渴望的眼神与视频里的小狗不相上下,梁聿淙抽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