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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8 (第1/3页)
chapter18
我承认。 那是个故意的吻。一个献给观众的吻。 故意在哥哥面前,亲吻朴延星。 这桩恶作剧的根苗,要从那支舞说起。 哥哥十八岁生日前,mama竟破天荒地找上了我。她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柔和,说希望我在哥哥的生日宴上表演一支舞。 呵。 mama。那个在我的世界里,常年只以一个模糊背影存在的mama,为了哥哥,纡尊降贵地想起了我。 在她眼里,我算什么?一个摆在宴会厅中央,穿着锦绣衣裳,姿态好看,供人取乐的玩意儿? 她明知我恨透了那些扭捏作态的舞步,恨透了那种被无数目光检阅的滋味,恨透了一切需要被观赏、被品评的东西。 小时候她让我去学,我便暗地里拖上哥哥。 这一次,也一样。我让哥哥陪我练舞。 理由冠冕堂皇,他能说什么呢?他那张惯于扮演模范长子的脸上,露出一种为难的、隐忍的表情,这表情于现在我,是最好的奖赏。 他不是讨厌我吗? 我偏要他日日与我待在那间闷热的练舞室,在镜子前,一遍遍地与我肢体接触。 我最爱看他那副不情不愿,却又不得不顺从我的样子。 他越是为难,我嘴角的弧度便扬得越高,而后再垂下眼,用一种哀戚的调子问他:“哥哥,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他说没有。他的否认,就是我的通行令。 我便得寸进尺,将身体贴得更近。 我发现,哥哥的耳朵红了。 从耳廓一直烧到颈根。 他穿着最简单的运动短袖,外面却固执地套着一件薄外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自我有记忆起,哥哥,似乎永远是这样。 像个守旧的、严苛的清教徒,一丝一毫的rou体都不肯轻易示人,好像他的rou体,是只能留给某个特定伴侣来观摩的。 可这样保守的哥哥,穿着宽松柔软的黑色体裤,在某个旋转后撤的舞步里,无意间贴上了我时——隔着薄薄布料传来的触感,却是微硬的。 我藏起眼里的惊讶。心里却翻涌。 难道我这位品学兼优、端方自持的哥哥,对他血缘上的meimei,抱着那种不耻的心思? 当然,我不敢立即下定论。或许,那只是一个属于青春期男孩的,无意义的生理现象。一个巧合。 但我心底那个恶毒的小人儿,却被这巧合喂养得兴致盎然。 人在筹谋一场恶作剧的时候,总是格外地有精神。 我想要验证,哥哥是否真的怀揣着那样的念头。 仿佛只要证实了这一点,就能把他那一身完美无暇的伪装剥下来,将他从端坐的模范孩子宝座上扯下来。 趁着家里为他筹办生日宴的那两天,他搬了回来。我寻着一切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