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十八條:虛假的戀愛是一把傷害妳我的雙面刃(下) (第6/6页)
被嚇到的學生吧。」 看著相繼離開的朋友們,席依露出溫暖的傻笑。我啊,真的是被大家捧在手掌心上呢。 席依和泰翔兩個人坐到旁邊的長椅上。 「──這麼久沒見,席依還是軟軟rourou的。」泰翔一邊擦拭著眼淚一邊鼻塞的輕笑說著。 「什麼啊,剛感性完就說這種話嗎?倒是學長手臂變粗了,在裏頭有勞動嗎?」席依鼓著臉頰摸了摸自己的臉。 「是啊,做了點粗工。席依的感覺有點不一樣了呢……或者我以前根本沒有機會真正的認識妳?」泰翔帶著苦澀喃喃說著。 「姆,對不起……」 「我才是……真不可思議,」泰翔聳了聳肩。「被妳打槍之後,反而變得輕鬆了。」 「嗯,我也是哦。能真正的從頭認識你,真是太好了。」席依真心的笑了出來。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句,訴說著這段時間各自的時光和心情,直到好晚好晚。 * 「來了來了!」 這裡是台北市的某一處住宅區,席依的母親夏惜香穿著簡便的素色衣服和圍裙就急忙來開門,晚餐後的訪客令她感到困惑。 「請問找誰──啊。啊!」 惜香在門口前驚喜的摀住自己的嘴,看著自己久久未回家的女兒席依靦腆的站在家門口。 「媽媽,我回來了……」席依微微紅著臉說著。「那個,這麼久沒回家,我真的是──」 「沒關係那些都不重要了!」和席依差不多高甚至幾乎更矮的惜香上前緊緊抱住自己的女兒。「太好了,妳回家了!吃飯了嗎?餓嗎?冷嗎?學校好嗎?夏榕!老公!你看看是誰來了!」 惜香激動得不能自己,不等席依回答就連環炮似的說不停。 「啊哈哈,媽媽,冷靜一下,那個,我還帶了一個人……」 穿著便衣的泰翔,從旁邊的陰暗處緩緩站了出來。 「……」惜香用古怪的神情看著前來的泰翔,把席依護在自己身後。「他又想做什麼?」 「沒事的媽媽,他只是、想跟你們道歉。」 「道歉?」 發出疑問聲音的是席依的父親,留著小鬍子穿著條紋襯衫的男人,他一反平常溫和的形象,一臉冷淡嚴肅的站在門口,看向泰翔。 「這個傷害過我妻子和女兒的人,要跟我道歉?憑什麼我要接受?」 「──真的很對不起,夏先生!」泰翔鞠躬。「這些年我已經深刻反省過了,我是真的很抱歉,當時我的幼稚而且衝動!我,我只是要道歉而已,我知道你無法原諒我,我這就離開。」 「等等。」 夏榕一個箭步向前,姿勢標準有如教科書一般打出完美的右直拳,重重打在泰翔的腹部,他整個人被打的曲起,然後慢慢的前傾,跪坐在地上。 「嗚噁……!」 「爸!」 「這些年來你爸爸為了維持跟媽媽做愛的體力,還是有在練武哦!」 「不、媽媽我不想聽這個解釋啦!」 「這下就扯平了,年輕人。外頭很冷,而且趕車上來你們都餓了吧?」夏榕拉起泰翔的領子,扶著進門。「你到底有多抱歉,就在餐桌旁說給我們聽吧。」 「好、好的,謝謝你夏先生……咳,這一拳我接的很榮幸……」 「呼,嚇死我了,還以為爸爸會暴怒。」 隔了這麼多年的情感,終於畫下了句點。再單純的情感都可能因為逃避和自我否定,變得扭曲、惡化、恐怖,席依這次又在自己的人生,稍微前近了些。寒冷的黑夜被徹夜的談心和溫暖的食物劃開,最後只剩下,輕柔暖暖的餘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