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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殷lt;02gt; (第6/6页)
全部……真的想得快瘋了……」 他手上動作更加濕潤而緊密,節奏不再輕柔,而是熟練地將你推往最後的邊緣。他的掌心、手指、唇語、呼吸,全都緊貼你——他不是在安撫你,他是在逼你崩潰。 你再也忍不住了。 那一瞬間,你的身體一震,腰猛地一挺,喉頭洩出一聲極短、極悶的喘息,整個人像被從腹部深處抽乾力量。你射了——那股積壓多時的熱流毫無保留地釋放在他掌中,甚至濺上他手腕與小臂內側。 他眼神瞬間呆住,像被你灼傷,又像剛完成一次極度幸福的儀式。他低下頭,看著掌心裡你留給他的痕跡,然後輕輕舔了一口—— 「……哥哥的味道……好濃,好熱……」 他竟然一臉虔誠,像是在受洗,眼角微紅,唇瓣泛濕,那模樣像是剛剛不是幫你紓解,而是——他自己得到了救贖。 他一邊舔手指一邊盯著你,語氣卻放得極輕: 「你真的給我了……我會記得這一天一輩子……」 他躺回你胸前,像一隻終於餵飽的貓,手還輕輕抱著你發熱的腰,滿足到發顫。你能感受到他呼吸穩定下來的那一刻,那句——「我好喜歡你」——藏在他喉嚨裡,沒有說出來,但你知道,他已經把你,整個人,當作了他的所有。 「......我得去上班」你的聲音低啞,帶著剛被榨乾過的餘韻,像一場還未整理完畢的失控現場。你掀起被子,一邊轉身坐起,一邊抓著額頭,嘗試讓大腦冷卻回正軌——但身體依然發熱,腰還有點酸,喉嚨微啞,褲子裡的殘留濕氣提醒你:這不是夢。 李寒殷抱著你的腰,像賴床的小動物,臉埋進你背後的肌膚,聲音黏黏地貼上來: 「不想讓你去……想把你鎖起來……」 他語氣還在撒嬌,但你聽得出來,裡面藏著一點點失控的真實。 你站起來時,他眼神緊緊盯著你,像怕你真的從此遠離。你轉身拿襯衫時,他從床上爬起來,身上還穿著你昨天的寬大T恤,領口因你昨晚抓扯變得有些鬆垮,露出鎖骨與一點點胸前的膚色。 他坐在床上,雙腿彎起,抱著枕頭看你穿衣。 「哥哥……」 你停下動作,他那雙眼睛像盛著昨夜你遺留下來的溫度與氣味。 「你會不會……真的就走掉了,不回來了?」 你看著他那雙睫毛沾著微光的眼,病態的依賴與極致的不安包裹在語氣底層。他不是孩子,也不是任性,他只是——太想擁有你,不肯讓你回到任何「不屬於他」的地方。 你靠近,他原本抱著枕頭的雙手下意識緊了緊,像怕你只是路過。 但當你俯下身,輕輕在他臉頰落下一吻時,他整個人像被電流擊中般微微顫了一下—— 那不是個平常的吻。 你說:「我會回來。」 他睜大眼,臉頰微紅,呼吸幾乎忘記要繼續。他像失語了一秒鐘,才猛地伸手抓住你手腕,語氣發顫,低得幾乎像是從靈魂深處擠出來: 「哥哥……你真的……說了……」 他低下頭,額頭抵著你的手背,聲音悶在指縫裡: 「我會等你……乖乖等……你不回來的話我就去公司堵你……你說的話不能不算話……」 他還是那副幼稚又黏人的模樣,卻帶著昨夜以來你從未見過的滿足與寧靜。 你轉身去拿包,他抱著枕頭目送你,眼神亮得不像剛剛還黏著你叫不要上班的人。 臨出門前,他在你身後喊了一聲: 「哥哥!」 你回頭,他笑著,眼神亮得像病嬌裡開出一朵潔白玫瑰: 「你回來的時候……我會再乖一點的喔……今天換我來抱著你睡。」 ——門闔上,你還能感覺到他那句話餘音未散。你是社畜,是哥哥,是那個永遠面癱地安撫他的理智一方。但今天,你知道自己留了什麼在那間屋子裡。 那不是情緒,也不是慾望—— 是某種被咬住之後,再也逃不掉的「偏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