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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常裕拘谨地站起来,他绷住脸看起来有点冷淡:“你好,我叫关常裕,我是来交换的嘉宾,这段时间要在你家住三十天,打扰了。” 那姑娘放松下来摇摇头,她按在门上的手收回来,关门上栓,关常裕不知所措地站着,这还是他第一次跟一个姑娘独处一室。 姑娘放下背篓转眼就钻进一个房间,里面的灯亮起来,炊烟很快升起来,关常裕胃有些痛,他把放冷的盒饭拿去给那村姑,吊灯下她忙前忙后,注意到关常裕,以疑惑的神情询问怎么了。 关常裕把冷掉的盒饭放到灶边,言简意赅:“节目组给的,你那份。” 关常裕转身就走,他在院子里转了两圈,毫不意外被咬了好几个包,无可奈何地回到那个小房间,整个人缩在竹床上抱着头发呆。 睡着了就不饿了,这么想着,大少爷连连碰壁的第一天才算结束。 他在房间翻到一个泛黄的作业本,使用过多次的样子,纸业上的铅笔印擦得不能再擦,关常裕反过来在纸上写了只有两笔的正字,这是他来苗寨的第二天。 他在院里打水,村姑已经端着饭出来,关常裕不由自主走过去坐下,两把椅子很矮,桌子也不大,放得太过近,他下意识把椅子拖远一点。 村姑惊慌的眼神看了一眼又把脸死死埋在碗里,从昨天到现在她没有说过一句话,难不成还是哑巴?所以节目组那么让他照顾她? 他味同嚼蜡地吃完一顿,背着一个看起来偏大的竹篓去采草药和野味,节目组贴心地为他标注了目标物。然而他在山里从早上吃完饭绕到日上梢头都没有找到,反而找到了一点蘑菇,也不知道能不能吃。 关常裕满身汗,靠在树上喘不过气来,他摸出腰间的水袋,喝了一口就空了。 “cao。”他骂了一声,摄像头跟着抖了一下。 暴躁的少爷又绕了半天路,险些把自己弄丢,臭着脸下山,空背篓又不好交差,他随便抓了点草塞进去,带着锯齿的叶片把他手割得不轻。 这是终于受到罪了,关常裕回忆起城市里纸醉金迷的生活,万分后悔为什么要来这个山沟沟受罪,真不是人呆的地方,一想到还要呆三十天他的内心就无比烦躁。 关常裕回到家,村姑也不在,他把摘的草一股脑晾在后院,撑在水缸边捧着手喝生水。 他终于活过来,又洗了把脸,身上又痒又痛,他坐立不能,想起行李箱里好像被mama装了止痒的青草膏,在里面翻了大半天终于找到一个绿色的玻璃罐,打开之后抹了抹所有不适的地方。 终于好了很多,他身上一股浓厚的薄荷味儿,清清凉凉的,躺了一会想起来还要劈柴。 少爷:…… 关常裕翻身躺进小床想装死,屋内的夜视摄像机传出主持人的声音:“请嘉宾完成每日任务,请嘉宾完成每日任务。” 关常裕真是崩溃了,他套上T恤抓抓头,走进灶房看见晚上看不见的场景,柴火码得整整齐齐堆了一面墙,完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