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救贖的愛、徹夜的纏綿》 (第3/6页)

的跳動著，還在與她較量。

    他要留，她卻不打算全然縱容。趁著他氣息紊亂、力道漸緩，她細膩地運用身體的節奏，像要將他一點一點推開。

    這不是拒絕，而是勢均力敵的拉扯——

    一個固執地想停留在她的世界裡，一個用自己的方式，提醒他「這場對抗還沒結束」。

    呼吸間，他的額頭抵在她肩窩，悶聲低笑：「妳是在趕我走嗎？」

    她沒回答，只是加重了那份推擠的節奏，像在用身體告訴他——今天的勝負，不會由你一個人決定。

    還未熄滅的火。

    他們額頭相抵，呼吸像還沒趕上彼此的步伐。

    她本能地想後退，卻被他穩穩攬在懷裡。力道不重，但那種不容拒絕的存在感，讓她的心跳短暫失序。

    「妳這樣挑釁我？」他的聲音低啞，像餘燼裡的火星，燒得她耳尖發燙，「打算怎麼收場？」

    她抬眼，看著他的瞳孔，裡面映著的不是勝利的傲氣，而是一種幾乎要被壓下去的溫柔。

    這讓她的呼吸慢了下來，也讓原本在心裡翻湧的情緒，忽然多了一絲不捨。

    「收場？」她唇角微揚，刻意用輕快的語調掩飾胸口的悸動，「我以為你還想繼續。」

    他沒有再回嘴，只是低頭，把額頭更用力地貼向她的，像是要把這一刻刻進兩人的記憶。

    指尖依舊在她腰際停留，但力道已經放鬆了——從佔有的姿態，變成了留戀的觸碰。

    這場交鋒，沒有人真正輸，也沒有人急著贏。

    熱度依舊在，心卻在那個不經意的呼吸間，靠近了一點。

    她還緊緊抱著他，呼吸未曾平復。

    他的力量在漸漸卸下，可她的內核卻在收縮——不是趕他走，而是像在再度敲門。

    那節奏輕而有力，像是在無聲地說：

    「我是在再度邀請你，只怕你力不從心。」

    他愣了一瞬，目光從她的眼底捕捉到那抹熟悉的挑釁。

    呼吸重新急促起來，笑得低沉而危險：「妳確定要這樣？」

    她沒答，反而用更精確的力道逼他回應，並露出她獨特的嬌魅感，深深的用收縮，表情露出享受的神情，滿足地品嘗了一下他稍顯疲軟但仍留有餘韻的脈搏。

    熱度在短短幾息間又被燃起——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慰藉，而是另一場勢均力敵的交鋒，像要把彼此推到極限。

    他扣緊她的腰，節奏仍在攻防間來回，像誰也不願先低頭的角力。

    她用細膩卻堅定的力量回應，不讓他有片刻的完全掌控。

    呼吸一次比一次急促，熱度在彼此間層層堆疊，像要將理智徹底融化。

    就在快要跨過那道界線的瞬間，他忽然俯身，額頭與她相抵，臉頰用力貼上她的側臉。

    兩人的皮膚燙得發顫，氣息在耳邊糾纏，卻沒有任何多餘的話，彼此感受到對方都在咬著牙，苦苦的支撐著，用力的感受著。

    那一刻，不只是慾望，而是深深的感動與感激——

    感激對方沒有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退開，也感動於這份相互接納的靠近。

    正因為這份克制，反而讓最後的爆發來得更猛烈，像是情感和快感在同一時間同頻共振，衝擊穿透全身，直到所有力氣都被釋放殆盡，兩人依舊緊緊貼著，不肯鬆開。

    他們依舊緊貼著彼此，額頭和臉頰還留著那股灼熱，呼吸一下一下地慢慢回落。

    汗水順著肌膚交融，像還不肯讓彼此分開。

    她先開口，氣息裡帶著笑意，聲音微顫，眼尾還泛著水光，語氣中有撒嬌的疲憊：「好累喔……從來沒有那麼出力的硬憋著，都是你啦。」

    她說著，眼神帶著半分嗔怪，半分甜蜜，手指輕輕拍了拍他的胸口，「想出來就出來，還強撐那麼久。」

    他勾了勾唇，低低地笑，聲音還帶著餘熱與沙啞，眼底卻溫柔得能把人融化：「我是在等妳，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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