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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疯子(高h) (第1/2页)
一个疯子(高h)
呻吟声,喘息声,透过雨幕传了出去。 车辕上的沈尧,这一路听得可谓是坐立难安。 起初只有压抑的喘息和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可后来,声响渐渐变了调。一种近乎呜咽的、带着颤音的呻吟难以自抑地逸出,旋即又被什么堵了回去,只剩下破碎的尾音,湿漉漉地融在雨声里。紧接着,是更为清晰、更为急促的娇喘,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浮木,却又被浪头一次次打翻,带着哭腔,酥媚入骨。 听力极好的沈尧只觉得耳根发热,连握着缰绳的手都不自在起来。他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被雨打湿的路面,心中却惊涛骇浪—— 自家那位向来清冷自持、喜怒不形于色的大人,竟也有被人……摆布至如此地的时候? 恰在此时,公主府的牌匾近在咫尺。 沈尧几乎是如释重负,看了眼怀中那只雪白的猫儿,立刻深吸一口气,“大人,公主府已至。” —————分割线 赵珏指尖掐入自己腿rou,整个花xue毫无遮掩地朝沈复敞着。原已攀上极乐边缘,身子被他死死扣在怀中,腰肢却仍不受控地弓起,挣脱他的禁锢抬起又落下… 门外人声惊扰,逼得那紧致之处不住收缩,溢出湿漉漉的水光。 “嗯……啊……唤你呢……”她音调颤得不成样子。 “沈复…啊……哈……”她神智涣散,如坠云雾,汹涌潮意自小腹窜起,快意如潮浪层叠席卷直冲颅顶,竟让她眼前泛起白芒,势要她拖入无尽深渊。 “沈复——”她嘶哑唤他,一声接一声,仿佛这名字已蚀入骨髓。 剧烈快感窜进久未得慰藉的花径深处,连小腹都随之急促收缩战栗,蜜液奔涌,溅上他玉白手背。 他冷眼瞧她失神模样,嗓音却沉得骇人,“殿下怎这般不经疼?” 他托着她腰肢往前送,指尖力道却不容抗拒,“看来雍州府里的男人们一个个的都是摆设……都没好好‘教’过殿下何为真正的疼惜。” 赵珏心中蓦地窜起一股怒火——这男人哪里学来的荤话。她气得几乎想立刻堵上那张嘴,可身体却在他掌控下不住颤抖,快感如浪潮般吞没她的理智,“嗯……啊……”只觉得身下春水如注涌出,淅沥淋漓仿佛失禁。 她喘息间,垂眸便能见那断珠零露溅上沈复清冷面容,生生将谪仙姿容染上凡尘欲色。 “嗯?”他指腹恶劣地捏着两人交合处那粒肿起的蕊珠,声线低哑带讽,“殿下原是这般不经cao弄,流了这么多水。” “可臣——还未尽兴。” 她咬唇瞪他,心底又恼又羞,恨不得将他那张吐出污言秽语的嘴狠狠堵上,偏偏身子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 “你…你究竟有过多少女子?你说实话!”她忽然伸手攥住它——那物竟较之前更硬、更烫,若有一线微光,便能瞧见何等狰狞气象:粗长青脉盘错,水光淋漓,尽显情动痕迹,却偏偏没有丝毫宣泄之象。 这一刻,她脑中一片混乱。 情报说他从未近女色,可这般手段……怎可能毫无经验?莫非那些关于他风光霁月的传言,全是骗人的? 他倏地扣住她手腕压向车壁,俯身时气息灼热拂过她耳廓,“殿下难道不知,”声音低沉似玉磬轻震,却字字清晰,“臣虽未尝人间风月,却最擅触类旁通——”温热吐息拂过她耳垂,“譬如现在,不就无师自通了……知道该如何让殿下哭?”突然,腰身重重一顶,撞得她呜咽出声。 无师自通。 轻飘飘一句却似惊雷在她心底炸开—— 她气得浑身发颤,心里暗骂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