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洗干净了吗 (第2/3页)

是他想要的。

    或者说，他觉得，这两个答案，打动不了老渔，反倒会适得其反。

    这时候，他们已经回到宿舍区了，通往老渔宿舍的路有三条，其中一条贴着学校宿舍区的墙，夹在一栋宿舍楼和墙壁之间，比较暗，人比较少，是一条小道。

    凌渊往那边拐了过去：“走这边。”

    老渔脚步一顿，略一迟疑，脚下一转，也跟着凌渊走了过来。

    这让凌渊的信心更足了。

    走到那条小道，凌渊见前后没有人，便停在那儿，掏出了兜里还很潮湿的袜子，他把袜子微微抬高，问道：“这只袜子洗干净了么？”

    老渔楞在那儿，神色有些僵硬。

    凌渊继续说：“如果没洗干净，就拿回去，洗干净了再还我。”

    他盯着老渔，明明只是站在那儿，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可老渔的呼吸却粗重起来，他的胸肌确实很大很厚，所以这一下深呼吸，胸口的起伏太明显了，很容易就暴露了他情绪的波动。

    老渔垂下眼睛，左右闪躲着。

    凌渊还是举着湿袜子，因为老渔还没有说不要。

    过了几秒，这次凌渊很确定，只过了几秒钟，老渔就抬起手抓住那只袜子拿了回去：“好。”

    老渔没有抬头，没有和凌渊对视，一直盯着旁边的墙，这个动作却像是已经耗费了他所有力气。

    可凌渊不准备放过他：“那能帮我把今天穿的袜子洗干净吗？”

    老渔猛地抬起头来，死死盯着凌渊。

    凌渊笑了，他抬起脚，晃了晃：“可以的话，就帮我脱下来。”

    老渔这回垂下视线，死死盯着他的脚，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盯着他的脚。

    凌渊又晃了晃脚，提醒了一声：“抬脚很累的~”

    老渔低着头，缓缓蹲了下去，向凌渊的鞋伸出手。

    凌渊却把脚缩回来，落在地上，提问似的说：“蹲着？”

    老渔的手还保持着伸出去的姿势，僵在那里，迟疑了一下，双膝落在了地上，跪在了那里。

    他没有抬头，也没有缩回手，僵硬得像是一尊雕像。

    凌渊这才把脚伸回到老渔两手之间。

    老渔握住凌渊的脚，帮他把鞋脱了下来，随后伸手，将凌渊的袜子从脚腕上翻下，从脚上脱了下来。

    凌渊没有要求老渔用嘴，因为那就太过了，而且他觉得老渔现在也没有那样的技术。

    老渔握着那团袜子，不知该往哪里放地晃了晃，随后想往裤兜里塞。

    “叼嘴上。”凌渊及时命令道。

    老渔没抬头，没说话，只是默不作声地把袜子塞到嘴里咬住，袜筒从嘴里滑下来，像一条伸出来的长长的狗舌头。

    他把鞋给凌渊穿好，凌渊接着抬起另一只脚：“一只够么？”

    说完，他还晃了晃脚。

    老渔始终没有抬头，只是默不作声地伸手，把这只鞋也脱下来，把袜子取下，放在嘴里咬住，随后帮凌渊穿好鞋子。

    穿好之后，老渔跪在那儿，嘴里咬着袜子，低着头，一动不动。

    “起来吧。”凌渊说道。

    老渔这才站起身，他站直了身体，站在凌渊的面前，两条袜子从嘴里垂下长短不一的长度，看起来还有几分好笑和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