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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壮反派雌堕男主1(男主沦落青楼惨遭凌辱开苞) (第3/3页)
连胸前的两颗乳尖都硬如石子。 他的腰身开始不自觉挺动,将颤巍巍的蜜xue往她的手指上凑去,那roubang也更加肿胀通红,甚至开始发紫,从小孔里又流出血和堵不住的yin液。 阿秀取出他口中的抹布:“是不是很难受?” 反派清醒了些,狠声威胁:“贱人,不要落在老夫的手中——嗯嗯……” 当然,他呻吟的尾音可没什么说服力。 阿秀笑了笑,放下手中物件,竟是转身离开,还贴心地关上房门。 任凭反派在房间了有气无力地喊叫。 等到她过得一个时辰,再回来这间暗室,油灯下是反派从未有过的狼狈模样。 这位当初的晦气楼楼主,心狠手辣一代枭雄反派,此时嘴里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他脸上涕泗横流一塌糊涂,全身汗湿通红,胸膛上小巧的奶头挺翘,健硕的身躯不断饥渴地扭动着,晃得那铁制椅子嘎吱作响,与他的呻吟混合成yin乱的乐曲。 他那憋得紫红色的roubang上青筋暴突,顶端小嘴殷勤地抽动着,服侍着给于垂怜的烛台。 guitou的小孔流出涎水,一路流过鼓鼓的囊袋,打湿一片毛发,溜到下方的rouxue。 那里的蜜xue可没马眼那么好运,自从阿秀的手指离开之后,那里就一片空虚,xuerou早已可怜巴巴地绞紧,寂寞地抽搐着;在阿秀靠近时,兴奋地吐出一大泡浑浊的sao液。 地上已经流了一滩yin水。 “倒是比后院的母狗还要yin乱。”阿秀中肯地评价了一句。 “求求……求你啊……啊啊……”反派此时哪里还顾得上那些仇恨,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活在胯间那条rou和屁股那个洞上,如果不能有个痛快,倒不如去死。 阿秀随手捡起一根木质阳具,上面脏兮兮的,干涸jingye和yin水腻了一层,看来是上次使用后并未清洗,还散发出一股腥臊味。 她将那假阳具放到反派嘴边,这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立刻如获至宝,殷勤舔弄起来,仿佛那是天下最甜美的食物,还发出快活的“嗯嗯”声。 那张坚毅而充满威仪的脸,此时却全是yin靡和渴求,伸着舌头讨好一根被用烂的假阳具,好像一头发情的母狗。 阿秀静静欣赏了会儿。 她将那被涎水彻底打湿的物件抽出。 在他期待的喘息中,把那假阳具狠狠塞进他欣喜若狂的rouxue,xue口的rou以及毛发被假阳具一并捅入其中,浑浊的yin水被噗噗挤了出来。 他那蜜xue久旱,早已十分敏感,此时被猛地破处,那快慰立刻从尾椎传出,让他全身紧绷,立刻便要进入高潮! 阿秀见此,伸手拿来一只铁棍重重击打在他的小腹,同时将他jiba上的烛台抽出。 “啊啊啊啊啊——!” 他十个脚趾绷得死死,头往后仰露出脆弱的喉咙,健硕的身躯在昏暗灯光下拉出优美却凄惨的弧度,仿佛一头垂死的雌虎! 在他全身剧烈的抽搐中,一道水流从他那被凌虐得肿胀渗血的马眼中冲出,哗哗的,先是白浊的jingye,接着是稀黄的尿液,几个呼吸后冲势渐小,滴答滴答,最后缓缓流在他肌rou分明的小腹上。 狰狞的roubang哆嗦着一点点将最后的浊液挤出,一时间却没有能软得下去,而那尿道依旧还维持着烛台尖针的形状,好像是那烛台专用的套子。 他身下的rouxue还随着高潮余韵而一抽一抽的,紧紧咬着那肮脏破旧的假阳具。 四周散发出淡淡的sao味。 至此,反派三个贞洁的洞开苞完成。 他终于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