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十章 乐师(贞cao带)【高H】 (第5/6页)
神甚至没有一丝波动。 五十鞭毕,龙娶莹的屁股已肿得像两个发开的、颜色深紫的黑面馒头,汗湿的鬓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瘫在地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但这,远不是结束。 骆方舟扔了染血的皮鞭,唤道:“王褚飞。” 王褚飞默然捧入一个紫檀木盒,揭开猩红绒布,里面赫然是一根婴儿小臂粗细、通体莹白、雕刻着狰狞蟠龙纹路的玉势,顶端圆润硕大,泛着冰冷无情的光泽。骆方舟挖了一大块冰凉的膏油,胡乱抹在那狰狞的顶端,毫不怜惜地抵住她刚挨完打、正敏感瑟缩、红肿不堪的rouxue口。 “不…不要!太大了!塞不进的!会死!真的会死!!”龙娶莹惊恐地摇头,身子拼命向后缩,却被骆方舟铁钳般的大掌死死按住腰肢,动弹不得。 由不得她反抗。骆方舟腰部发力,将那冰冷巨物硬生生地、缓慢地、带着毁灭意味地挤入她紧窒湿滑、因鞭伤而更加敏感的甬道。龙娶莹痛得仰起脖子,发出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嚎,只觉下身像是被烧红的铁棍生生捅穿、撑裂,小腹甚至能感觉到那玉势带来的、诡异的鼓胀感和下坠感。 直到塞至最深,那冰凉的玉石死死抵住娇嫩花心,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饱胀的痛楚。骆方舟又取来一个金属打造的、内侧带着细密凸起的贞cao带,“咔嚓”一声,冰冷地锁死在她腰胯间,将那作恶的玉势和她红肿微张、不断泌出混合着血丝yin液的阴户,彻底封禁在内。 “这才是你‘不守本分’的惩罚。”他抓起龙娶莹被汗液浸湿的头发,迫使她抬起苍白痛苦的脸,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丝情欲的沙哑,“好好‘玩’吧……大姐。” 她如同一条死鱼被扔回冷硬的床榻,下身胀痛与冰凉交织,那巨硕的玉势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刚才的酷刑和屈辱。趴着养了几日伤,臀上的肿痕稍消,转为大片可怖的青紫,但那要命的贞cao带依然锁着,折磨着她的神经。 她实在憋不住了。那玉势太大,撑得她坐卧难安,尿意频频却因阻塞排放不畅快,膀胱胀痛难忍,每一次试图小解都是新一轮的折磨。 这日,骆方舟传她去御书房伺候,龙娶莹因下身实在难受,磨蹭着没去。结果被王褚飞直接像拖死狗一样从榻上拖了下来,一路拖到了刚议完事、还残留着朝臣气息的御书房,随后他便如门神般守在了外面,隔绝了所有窥探。 骆方舟将她按在散乱着奏折的宽大龙案上,冰冷的玉案硌着她胸前沉甸甸的软rou。他掏出钥匙,在她眼前一晃,“咔嚓”一声解开了贞cao带的锁扣。随即,他握住那折磨了她数日的巨大玉势,猛地向外一抽! “啵”的一声黏腻轻响,带出混合着yin液、膏油与淡淡血丝的浊流。龙娶莹只觉下身一空,凉意侵入。那被过度撑开、饱受摧残的rouxue却一时难以合拢,微张着红肿的小口,露出内里更娇嫩的媚rou,可怜地翕动着,浊液顺着她青紫的腿根滴滴答答落下,污了身下明黄的奏章。 未等她从这解脱般的空虚和撕裂的刺痛中回神,骆方舟已粗暴地掰开她无力的双腿,将他那早已硬挺灼热、青筋暴起的粗长roubang,没有任何润滑,再次狠狠捅入她可怜兮兮、门户大开的前xue! “啊——!不行了!真…真受不了了!要坏了!!”龙娶莹哭嚎着求饶,被死死压在冰冷坚硬的龙案上,承接着身后又一轮狂暴的、几乎要将她五脏六腑都顶移位的冲击。那饱受摧残的xiaoxue痛麻交织,火辣辣地疼,却在剧烈的摩擦与可怕的惯性下,可耻地泌出更多汁水,发出噗嗤噗嗤的yin靡声响,在空旷的御书房里回荡。 就在这时,御书房的门被无声推开,一瘸一拐的安度走了进来。他那双原本用于演奏的、修长白皙的双手,此刻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指尖血rou模糊,显然是受了夹棍之刑,已然废了——这自然是骆方舟的“安排”。龙娶莹看到安度,愣了一下,随即巨大的愧疚感让她猛地别开脸,不敢与他对视。 骆方舟大掌掐紧她肥软的腰肢,撞击一次深过一次,一次狠过一次,粗大的guitou次次重重撞上娇嫩的花心,似要将所有怒火、掌控欲以及在朝政上积压的烦躁,皆借由这根roubang贯穿她身体至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