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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罪有应得(双龙)【高H】 (第4/4页)
相的凌鹤眠,重金买下。 思绪回转,身体仍在被疯狂侵犯。 赵漠北似乎觉得姿势不够尽兴,他猛地将龙娶莹从身上放下,自己则仰面躺倒在铺着百子千孙被的床榻上。龙娶莹还插着他的roubang,被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跨坐在他腰间。 赵漠北从下方抓着她的腰臀,迫使她高高撅起那布满指痕和红肿的后臀,对着韩腾。 韩腾会意,眼神暗沉,再次扶着自己那根沾满肠液和血丝、却依旧硬挺的roubang,从后方,对准那刚刚遭受过蹂躏、微微张合、又红又肿的菊xue,再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整根顶了进去! “额啊——!” 龙娶莹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嘶哑的哀嚎,身体猛地向前一躬,饱满的乳rou几乎砸在赵漠北脸上,又被赵漠北从下方死死按住腰眼,动弹不得。剧烈的胀痛和摩擦感从后xue席卷全身。 赵漠北躺在下面,享受着上方rouxue依旧紧致的包裹和挤压,看着韩腾在后面一下下猛烈撞击着那两团雪白肥腻的臀rou,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快感与施虐感同时达到顶峰。他双手死死掐住龙娶莹的腰臀软rou,腰部疯狂向上顶送,每一次都深深捣入花心。 “对!就是这样!干死这个心肠歹毒的贱人!干烂她这身不知廉耻的saorou!” 赵漠北低吼着,污言秽语不断。 韩腾沉默着,但动作却愈发凶狠猛烈,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身下的女人彻底贯穿,顶到最深处。他看着龙娶莹光滑的脊背因他暴烈的冲刺而绷紧,肩胛骨微微凸起,那被迫承受的模样,有一种令人心悸的、破碎的艳色。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然后猛地将舌头再次伸了进去,带着一种发泄般的粗暴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在她口腔里疯狂搅动,留下令人作呕的、属于他自己的气息。 “唔…呕…”龙娶莹一阵剧烈的反胃,胃酸涌上喉头。 前后夹击的猛烈攻势,强迫性的高潮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席卷龙娶莹早已不堪承受的全身。她四肢痉挛,眼神涣散空洞,涎水、泪水、汗水混合着之前残留的jingye,黏腻地流淌下来,滴落在身下大红的被褥上,晕开一团团深色的污渍。 龙娶莹她当然知道自己罪有应得——陷害忠良,间接导致屠城,事后为了灭口,连那个知晓内情、年仅八岁的孩童及其满门都不放过。 可她内心并无愧疚,甚至更多的是后悔,后悔五年前行事不够周密,留下了把柄,才导致今日这步田地。她一步步走来,背叛兄弟,戕害无辜,她若会愧疚,当初就不会在凌鹤眠“失踪”后,还轻佻地当着骆方舟和鹿祁君的面,称呼他为“跟妓女跑了的大公子”,仿佛一切与她无关,甚至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她此刻脑子里盘旋的,全是对五年前处理手尾不够谨慎干净的反思——那个吞下蜡丸的信使,终究还是留下了致命的破绽。下次,若还有下次,一定要做得更绝,更干净,让所有秘密永埋地底,无人知晓! “嗯啊…哈啊…” 她粗重地喘息着,承受着身后韩腾越来越快的撞击和身前赵漠北的玩弄,脑子里想的却是,为什么五年前不够谨慎?!自己真是活该! 全天下人若知道她龙娶莹如今境地,或许会有人说她一个女子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可怜。 可她龙娶莹哪里可怜? 罪有应得罢了… 与此同时,新房外,夜雨渐沥。 凌鹤眠撑着伞,并未走远。他听着身后房间里隐约传来的、压抑的呜咽和rou体碰撞声,脸色苍白如纸。复仇的快感?一丝也无。 他踉跄着脚步,几乎是逃也似的来到了凌家祠堂。扑通一声跪在母亲的灵位前,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母亲……孩儿……孩儿……” 他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声脆弱如孩童的低喃: “…孩儿想您了…” 他用了最卑劣的手段去报复那个毁了他一切的女人。他变得和她一样不堪,甚至更为丑陋。他以为自己会感到痛快,会感到解脱,可为什么……心里只剩下无边的空虚和自我厌弃? 雨水敲打着祠堂的窗棂,如同他心中无法停息的悲鸣。他跪在冰冷的地上,蜷缩着身体,像是要将自己藏匿起来,逃离这令人作呕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