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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强制) (第3/3页)
然嗅不到,她却能根据这傲人尺寸得出定论。 乾元…… 比她想的好办。 伏在卿芷面前的女人低笑,幽幽埋怨:“怎么还没抬头?” 她忽轻捏手中软绵的东西,语声中促狭代过惋惜。 “不会是不举吧?” 暖热的指尖捏在yinjing上,蹭了两下,传来奇异的感觉。 卿芷全然没有一般乾元被她羞辱的恼怒,半晌,低声回应道:“我无心耽溺情色,还请姑娘放开我。这东西…与摆设没什么区别。” 她确实不沾情色,不曾有欲。 ……纯净得像张白纸。 无趣,又可以被随意玷污。 靖川定定凝视她。卿芷以为她是动摇了念头,试探性放柔声音:“姑娘……” 话未完,又是一吻印上嘴唇。这一次没有给她喘气的机会,一手捏住喉头,迫卿芷难受地张嘴,舌头搅动间,一枚甜蜜的糖丸被抵上舌面,与唾液一同滑进喉咙。 卿芷剧烈挣扎,下一刻脸上一凉,面具也被揭走。 女人纤长而白如细雪堆砌的身躯暴露在靖川眼中,配上她短暂盲了而干枯的眼睛,睫毛轻颤,说不出的韵味。是不是那些个仙门师姐都是这种惹人怜爱的模样,坐上去都怕玉茎折断,偏生又有股勾人心魂的媚? 还是只有这位仙君,如此令人心惊般的漂亮?若她只是遥遥望见,定会以为这是雪山上的精灵、供人观赏的瓷偶。 可她衣襟下若隐若现的肌rou线条,又彰显出终日练剑锻造出的力量。 靖川越发有兴趣。 “咳……咳咳。”卿芷虚弱地干呕两声,发觉糖丸已化在腹里,“你……喂了什么给我?” “药。”靖川勾唇一笑,“再贞烈的女人,也会成荡妇。不过半时辰,你就会求着我允许你cao我。” 骗她的。 不过是怕她晕倒或死了,喂的维系生命的丹药罢了。 卿芷信以为真,终于隐隐带上一分怒气,冷声叱骂:“妖女,不知羞耻!” “仙君的一部分还被我握在手里,怎讲得出这话来?”她揉捏手中温软茎身,手法熟稔得卿芷不易察觉地屏住了呼吸。指腹包裹,从根部耐心反复摩擦,干燥的手心温暖得像一团烧不死人的火。 快感慢慢苏醒。 靖川俯身,嘴唇贴在她耳旁:“我不是在求你。你硬不起来,我自有更猛烈的药,届时后果如何,与我没什么关系。” 一丝尖锐刺痛忽扎入后颈,接着,竟恣意而疯狂地拥入她体内,横冲直撞。 卿芷瞳孔收缩,意识空白一瞬,才反应过来这是信香。她喘息重起来,汗水从额上滑落,清澈的声音霎时黏腻,不受控地发出一声长长呻吟—— 馥郁的信香,模模糊糊,只是细细一丝,就将她逼得几近崩溃,失去理智。 那原本安静地软在对方手里的性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充血、挺起,半硬起来。铃口清液涌流,沾得靖川指间黏稠。 沉甸甸的。 卿芷意识到,她说得对。 不是她在求自己,而是自己完全被她支配。 可惜信香不过入侵一瞬便抽走,只剩无限空虚徘徊在她体内,几近令人发疯。她想念她的气息而不能自已,竟颤抖着轻声恳求:“别走。” 双目被毒得盲了,她只能徒劳地伸手摸索,怎晓得靖川手上忽然握紧,用力搓弄她颜色变深的性器,软嫩舌尖随俯身动作抵上冠沟,卷走清苦的液体。 她指腹的茧狠狠碾过敏感的茎身,卿芷浑身一颤。 气息先一步笼罩,靖川收好尖齿,微微偏头,将她yinjing前端含入口中。冠头埋入温暖口腔,刺激如暖流涌上,卿芷呜咽一声,只觉浑身血液倒流,身下那根东西不受控制,完全地抬起了头,在女人的唇舌间进一步鼓胀。 她灵活的舌头上下舔弄,很快唾液浸润半截茎身,因卿芷尺寸出色,堪堪撑得满嘴,挤出更多津液,滑落到地上。 从未逸散的信香,终于被勾着冒出来。 是晴空下薄雪的冷,与莲花淡雅的幽香,交缠连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