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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窗(h) (第2/2页)
得像梦呓:“不疼……好满……小叔,我喜欢你……” 岑砚叹息一声,终于开始动。 动作很轻,很慢,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点湿腻的水声,再整根没入,撞得她轻轻发颤。他一只手托着她后腰,另一只手扣着她手指十指相扣,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房间里只剩两人交缠的呼吸,和床单摩擦的细碎声响。夕阳彻底沉下去,昏黄的光线被夜色取代,只剩床头一盏小夜灯,暖橙的光晕笼住他们。 快感慢慢堆叠,岑纾的指甲陷进他背脊,声音碎得不成调:“小叔……要到了……” “嗯。”他低头吻她,加快了节奏,却依旧温柔,“一起。” 最后一下,他深深埋进去,guntang的jingye一股股射在她体内。岑纾呜咽着绷紧身体,内壁剧烈收缩,也到达了高潮。 余韵像潮水,一波一波漫过身体。 岑砚把额头抵在她汗湿的肩窝,呼吸粗重而缓慢,像刚从很深的水下浮上来。他抱着她,掌心贴着她后背的脊骨,一下一下轻抚,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岑纾却先缓过来了。 她软软地趴在他胸口,指尖在他锁骨那道浅淡的旧疤上打着圈,声音带着刚哭过后的沙哑,却藏不住笑意: “小叔,这不是我们第一次做吧?” 岑砚动作一顿,胸腔震动了一下,嗓音还带着情欲未褪的暗哑:“……嗯?” 岑纾撑起上半身,长发垂下来,扫过他胸口,像羽毛挠痒。她低头,鼻尖几乎贴着他,眼睛亮得惊人,尾音俏皮地上扬: “要不,我改个称呼?Cedric?” 空气瞬间凝固。 岑砚的瞳孔猛地收紧,抱着她的手臂僵在半空,连呼吸都停了一瞬。 岑纾笑得像只偷到鱼的猫,指尖顺着那道疤慢慢描摹,声音轻得像羽毛,却一字一句砸在他心口: “小叔自己都忘记了吧?锁骨这条疤……虽然很浅,但我记得清清楚楚。” 她顿了顿,舌尖轻轻舔过下唇,带着一点坏,带着一点得意,“第一次在club,你抽我的时候,我隔着面具也摸到过。后来视频里,就算你关灯,那截手臂、那排书脊、还有你扣我腰的时候指节的薄茧……我都认出来了。” 她歪头,睫毛上还挂着刚才高潮时没干的泪珠,声音软得像糖,却偏偏要命: “我只是没想到,原来从头到尾,给我上鞭子、让我叫主人的人,是我小叔你呀。” 岑砚的喉结滚了滚,半晌,才低低地笑出声。 那笑声先是短促,像不可置信,随后越笑越低,越笑越哑,最后干脆把脸埋进她颈窝,胸腔震动得厉害,像把她也震得发痒。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声音闷在她肩头,带着一点无奈的懊恼。 “其实早就有一点猜,”岑纾用指尖戳他胸口,像戳一只被抓包的大狗,“只是不敢确定。直到刚才你压下来的时候,我一摸到这条疤,就全对上了。” 她顿了顿,声音忽然软下去,带着一点鼻音: “我以为……你会一直装下去的。” 岑砚沉默了几秒,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掌心guntang。 良久,他叹息似的笑了一声,嗓音低得近乎耳语: “我意识到是你以后,真的很担心,阿纾。 “但又很庆幸,庆幸是我而不是别人,至少这样我就知道没人伤害你。” 岑纾眨眨眼,忽然翻身坐起来,跨坐在他腰上,低头吻他鼻尖,笑得像偷到腥的小狐狸。 她俯身,舌尖轻轻舔过那道疤,像给它盖一个章,又像给一个人盖一个章。 “小叔……不,Cedric,还是主人?” 她咬字清晰,尾音带着湿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廓,“以后鞭子、项圈、还是别的什么……都归我管,好不好?” 岑砚闭了闭眼,手掌扣住她后腰,力道重得几乎要留下指痕,却又带着藏不住的纵容。 “好。” 他哑声应她,声音里带着笑,也带着认输的叹息,“都归你。” 窗外夜色沉得像墨,房间里的小夜灯却暖得像一汪蜜。 岑纾趴回他怀里,手指和他十指相扣,心跳终于慢下来,带着一点恶作剧得逞后的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