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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言 (第3/3页)
> 「傅孟芯,妳敢再說一遍?是誰在朕的懷裡哭著喊疼,又是誰的身子被朕弄濕了一遍又一遍,還夢裡都在叫朕的名字?」 他根本不給她反駁的機會,滾燙的唇便狂暴地吻了上來,那不是吻,是撕咬,是懲罰,是恨不得將她整個吞入腹中的蠻橫佔有。他用最原始的方式向她證明他的所有權,直到她喘不過氣來,口中滿是他和他的血腥味。 「妳說朕不要妳?」 他終於稍微鬆開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沙啞得像磨損的鐵器,眼神裡是化不開的執念與痛苦。他看著她被吻得紅腫的唇,和眼中驚恐的淚水,心裡又是一陣抽痛,卻只能用更強硬的方式來掩飾。 「朕不准妳胡思亂想。妳和妳肚子裡的這個孽種,從今以後,都給朕好好待在朕的身邊。哪裡都不准去。」 她的困惑與茫然,清晰地寫在眼中,像一隻迷失在風暴裡的蝴蝶。拓拔囂霽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的怒火與痛楚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他鬆開了禁锢她的力道,但雙手依然搭在她的肩上,那是一種不許她逃離的宣告。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 他的聲音低沉下來,帶著一絲自嘲的冰涼。他以為她會繼續咒罵,會用恨意的小刀一次次捅向他,但此刻的她,卻只是靜靜地看著他,那種空洞的眼神比任何反抗都更讓他無措。 「妳聽著,傅孟芯。」 他捧起她的臉,強迫她直視他那雙燃燒著瘋狂火焰的眸子,不容許她再有片刻的迷惘。他要她清楚地看清,站在她面前的究竟是誰。 「從今天起,妳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做決定。妳只需要待在朕的身邊,吃朕賞妳的東西,穿朕給妳的衣服,為朕生下兒子。」 他像是在宣告一個既定的事實,一條不可違逆的規矩。他親手掐滅了她所有的選擇權,將她塑造成一件只屬於他的、精美而沒有靈魂的收藏品。 「至於其他……朕會幫妳想,幫妳做。妳只要記住,妳是朕的皇后,僅此而已。」 「我懷中的是她的兒子,不是孽種??」 她的話音輕微,卻像一道驚雷劈開了洗華殿中凝滯的空氣。拓拔囂霽的動作猛地一僵,扣著她肩膀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肩胛。他低頭,視線死死鎖在她懷中那個懵懂無知的嬰孩臉上,眼神複雜到極點。 「孽種?」 他抬起頭,血色的眸子重新對上她的,那裡面翻湧著她完全無法理解的狂喜與痛苦。 「妳說得對,他不是孽種。」 他承認得如此輕易,卻讓她感到一陣毛骨悚然。他緩緩伸出手,動作從未有過的小心翼翼,溫熱的指腹輕輕劃過嬰孩柔嫩臉頰,眼神裡那瘋狂的佔有慾幾乎要溢出來。 「他是朕的兒子,是朕拓拔囂霽唯一的骨血,是大晉朝未來的太子。」 他溫柔地宣告著,然後猛地抬眼看向她,語氣轉為不容置喙的霸道與警告。 「所以,妳更沒有資格帶著他離開。妳和他,妳們母子兩個,這一輩子,都只能屬於朕。」 她確實回到了牢籠,只不過這座牢籠比過去任何一座都更加華麗、更加無所遁形。洗華殿的每一寸空氣都浸染著拓拔囂霽的氣息,他將她囚禁在他的身邊,名為皇后,實則只是他佔有欲的展品。他不再像過去那樣用粗暴的怒火對付她,而是換上了一種更令人窒絪的溫柔。 他每日下朝後都會來殿裡,親手餵她喝下補湯,逗弄懷中的兒子,眼神裡是她從未見過的滿足。他會為她描眉,會將她抱在膝上靜靜地看著窗外,那樣的姿態,彷彿她們是一對情深意重的帝王夫妻。這種虛假的溫存,像一張溫柔的網,將她越收越緊,讓她連掙扎的力氣都提不起來。 「怎麼不說話?不喜歡這支步搖嗎?」 他將一支鑲嵌著紅寶石的鳳凰步搖插入她的髮間,動作輕柔,指腹卻有意無意地擦過她敏感的耳廓。他凝視著鏡子裡她的臉,那雙眼中只有他倒映出的影子,彷彿她本就該如此,為他而生,為他而妝點。 「妳現在是皇后,是太子之母,這整個皇宮裡最好的東西,都該是妳的。」 他的聲音溫柔得像情人的低語,但她卻從中聽出了赤裸裸的圈養意味。他給她無上的尊榮,卻也奪走了她所有的自由。她的世界,從此只有這座殿宇,這個男人,和這個被他寄予厚望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