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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如天上星  (第3/5页)
的,来不及知道的,都了解一点,知道一点。    “……真给我放假?”他不敢相信。    “真的,”我说,“叫覃翡玉找辆马车,仟儿,你,我,四个人出去玩一天。”    “但是主子回来你就会被带走了。”    “他不会送我入宫。”    “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送我入宫。    而是把我带到严府。    为什么,为了那本账本吗?可他也能叫别人去拿。    别人不能拿或者不知道是哪一本的理由是什么。    我的头又开始痛起来。    那一本,特殊的点或许在于,它与另外几本数额有差池,对应不上。    这只是一个猜测,没有证实。    “下令彻查……收受贿赂……中饱私囊……洗钱……”我好像想到了点什么,“这些银子,是不是,流入宫里了?”    “不是皇宫。”他转头看向前面,“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那就是,某位大人?”    尤庄其实是他的私人金库?    可是尤庄倒之后,并未哪位大臣论罪获刑,更无权臣受到影响。    这位大人,位子高到不敢动,尹辗也只能以这种手段迫使他吐出些来。    “赵勐获?张灵诲?谢謦寒?”    他以一种悲悯的眼神看着我,“颐殊,别再问了。”    “如果没有人被查,那这笔账算到谁头上了?”    椎史眼神已经由悲悯变成了空洞。    我抓着他的手臂,“你告诉我,然后我去死好不好?”    他一动不动。    “那我问,你说是或不是,点头或者摇头也行。”    他还是没有反应。    “张灵诲?”    他轻轻摇了摇头。    “赵勐获?”    不是。    “谢謦寒?”    不是。    “……黄栋安。”    他摇头了?是摇头还是点头?是我没看清楚?    无声无息间,小白站到了我身后。我感觉我的头发被他抓在手里,有个亮堂堂的东西在他另一只手上,放在我的脖颈间,慢慢用力,它从左往右移动,越来越痛。    -    覃隐    崇任东的尸体,摆在我的地下密室,尹辗派人捡拾起,送过来。沉默片刻,我拿起柳叶刃,往他的脸部下刀。    擦着手从地室上来,有人已经等在外面。    我给自己倒杯水,不紧不慢道:“不知暗使大人光临寒舍,有失远迎。”    “我们主子说,这个要得急。”    再急也不能凭空变出来。    我说了三日两个字,他便消失了。    烛光忽明忽暗,我想着尸油储备不太够了。    三日后,谋反逆贼黄栋安钟鼎军旗下主帅之一,逃而未亡的漏网之鱼,付若生被抓捕归案,化名崇任东混于玦城内,伺机报复,其罪当诛。此消息一出,玦内哗然。    大璩族诛较少,限于门诛。但太傅臧甄人一氏已受到黄栋安谋逆牵连,门内人丁稀少,付若生这一血脉又早早脱离出去,断清关系,故而酌情只使一人行刑。    谋逆君主之罪,行剐刑,即凌迟。国家分裂,战乱频发,统治者为了震慑反对者,在车裂之刑上升级的凌迟处死之刑。    付若生在皇帝面前招供,一五一十交代,细数罪状,呈上签字画押认罪书,当堂宣判。那贼人在行刑当日,还依然高喊着,我不是崇任东,我不是崇任东。    尹辗邀我登城楼观刑,不知为何,那日原本按照我先前的计划,被蒋昭带离玦做生意的颐殊,突然驾马疾驰行至刑场,远远看到了这一切。到时已刑毕,她骑在马上,看了一会儿,抬头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