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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声刚停,就见一西装革履的成熟男性走进了办公室里,热情的把手放在了财务总监的肩膀上,笑眯眯道:“我这儿子说话没个分寸的,别生气,等你从警局回来,再好好骂他。”    财务总监脸直接垮了下来:“你!”    钟弋神色不变而又懒散的坐在了办公桌上,连看一眼身后都没有,自顾盯着窗外的雪景,抽着烟,嗤笑了一声。    办公室里没一会儿就进来了三个西班牙的警察,锁上手铐将财务总监带走。    而后,办公室里归为平静。但钟权好像没有要走的打算,捡起桌上的烟,点燃后,也站在了落地窗前。    无声的空间流动着窒息的压抑。    而异国的雪景终是没有往年来的好看。    钟权像是早已经习惯钟弋对他的冷漠,自顾自道:“事儿办完了你就先回国,我还得飞一趟法国。”    钟弋像是听到了,但就是不想回应似得,呼吸都没有快一秒,很淡的“嗯”了一声。    钟权像是憋着还有什么话要嘱咐,但随着钟弋那不咸不淡的口气,连嘱咐也不想说了,受不住的先离开了办公室。    又过了五分钟,坐在桌上的钟弋才起身收拾着桌上要带走的文件。    他没有什么可以多余要带走的,主要他来此地忙到都未曾看过一眼西班牙的世界。    啊,其实也不是,刚刚他还是看了一会儿的。    想到此,钟弋忽然想到那份未拆开的信。    遏制了有一周自己别太在意这份信里到底写了什么的他,就在这一秒,像是实验失败一样,再也压不住想看的心,败北的从盒子里拿出信封。    余光扫过,盛放信封的盒子下是堆积如山的信纸。    好似这些信已经被安放在盒子里很久。    未拆开的信封,在桌前灯光的照耀下,可见寄信人的名字叫:楚初。    钟弋的手划过信封上的字,他像是隐忍一样只是轻如羽毛的划过,然后再无其他多余的动作。    他不禁想,她的字,写的是越发的好看了。    钟弋轻咬了一下下唇的rou,然后心颤着拆开了信封,随后认真的看了起来。    只见,信上如此写到:    「钟弋:    见信如唔,展信舒颜!    距离上次写信,已经阔别了有三个月之久。    你猜我在忙什么?    你没有说话,我就全当你猜到了!    没错,我和十月打赌,这次我赢了!!!    三个月不给你写信,好像很是简单,但其实,说句真话,特别的煎熬……    然后,我坐在后院写这封信的时候,不由得开始想,一封都没有回信的你,为什么可以做到?    我的脑子里瞬间布满了阴暗的小恶魔,它们对我说,那是因为你早已经被我烦死了……    听他们这样说,我的心痛了一下。    或许,事实真的是如此。    但我绝不会放弃继续烦你的!    这是对你身为一个好朋友没有自觉的惩罚!    我算了算日子,再有两个月,你就要进入考场了。    复习的怎么样?    我最近被我写的流水账作文搞得相当的不满意,不说了,我去继续背我的作文甄选了。    嗯,想停笔来着,忽然想到夏天即将来临,而我……终不见夏。    2019年4月21日,太阳当空,而我的心情与天气不一样,寒潮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