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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活口 (第3/5页)
夹缝,反而像头折返的狼,摸向腰间备用的短刃。 那是向栖梧给她的纯钢匕首,刀鞘上缠着防滑的黑布。 离她最近的死士正捂着流血的肩膀喘息,药性让他的皮肤泛起诡异的潮红。洛九欺身而上,左手按住他持刀的手腕,右手的匕首从他肋下斜插进去,刀刃旋转半圈再抽出时,带出的血雾在烟雾里凝成细小的血珠。那人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洛九却没停手,反手用刀背磕在他的后脑,确保这具身体再也不会动弹。 另一个死士扑过来时,指甲缝里还沾着刚才划破她手臂的血。洛九侧身避开他的扑咬,借着旋转的力道将匕首送进他的太阳xue,只听 “噗” 的一声闷响,暗红色的液体顺着刀身往下淌,在她的手套上积成小小的血洼。她拔出匕首时,故意让尸体向前扑倒,刚好挡住了第三个死士的视线。 最后那个死士已经开始抽搐,他们耳后的那玩意,是药物也是毒素。神经毒素让他的肌rou不受控制地痉挛,手里的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洛九正蹲下身准备动手,身后突然传来 “砰” 的枪响。 是法军副官,他不知何时摸出了左轮,子弹擦着洛九的肩胛飞过,带起一片灼热的刺痛,血瞬间渗湿了风衣。洛九反应极快,借着蹲身的惯性向左侧翻滚,避开了接踵而至的第二枪,靴底在钢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该死!” 副官的吼声混着枪声响起,他显然被洛九的反应激怒了,枪口胡乱晃动着。 洛九翻滚间已经捏住最后那个死士的下巴,匕首贴着他的颈动脉轻轻一划 —— 动作快得像切豆腐,血柱喷溅在货柜上,和之前的铁锈血斑融成一片。 她甚至没看那死士逐渐涣散的眼睛,反手将尸体推向副官,借着尸体的掩护直扑过去。 副官还在扣动扳机,左轮却发出空仓的 “咔哒” 声,彻底没了子弹。 他看着扑过来的洛九,吓得瘫坐在地上,双手胡乱挥舞着,用蹩脚的中文连连求饶:“别杀我…… 求求你…… 我可以给你钱,很多钱…… 还可以帮你打通法军的关系……” 骷髅戒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晃动。 洛九没说话,只是捂着渗血的肩胛站起身。手臂的刀伤在刚才的翻滚中裂得更深,血已经浸透了内衫,顺着腰线往下淌,和手臂、肩胛的伤口渗出的血混在一起,在风衣内侧凝成黏腻的血痂。 她一步步走向副官,匕首上的血珠滴在地上,形成条断断续续的血线,每一步都像踩在副官的心脏上。 副官看着洛九肩胛渗出的血迹和冰冷的眼神,彻底崩溃了,哭喊着往后挪动,直到后背抵住货柜再也退无可退。“我是法军少校的表弟!杀了我你会惹上大麻烦的!” 他语无伦次地嘶吼,却挡不住洛九越来越近的脚步。 洛九冲到他面前,左手按住他乱挥的手腕,右手的匕首精准地刺进他的心脏。副官的哭喊声戛然而止,眼睛瞪得滚圆,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洛九拔出匕首时,故意让他的手指在空左轮上徒劳地抠动,空枪的 “咔哒” 声在烟雾里回荡,像在替她掩饰最后的动静。 她扯下副官的骷髅戒指扔进江里,又用匕首划破他的喉咙。 一刀头,一刀心脏,这是她处理活口的规矩,绝不给对方留任何活下来的可能。 做完这一切,她才钻进货柜夹缝,身体紧贴着锈迹斑斑的铁皮,胸口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肾上腺素冷却,肩胛和后背的疼痛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 “栖梧姐说让你从西侧的水道走。” 林墨绮的声音终于松了点,却又在下一秒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洛九!你为什么不按计划走?!” 耳麦里的电流声突然变得尖锐,像要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