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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新巴比伦|(歹毒奶头乐第二人称纯rou文)顶豪独子 x 贴身女仆你 (第1/4页)
7.新巴比伦|(歹毒奶头乐第二人称纯rou文)顶豪独子 x 贴身女仆你
在那之前,你就已经感觉到那条深蓝色的领巾贴在胸前。它并没有被系得很紧,只是随着你的呼吸在晃动,那种起伏让你想起了那一年的夏天,或者是某个你生病的午后,当你不得不躺着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透明的上衣吸满了汗水,像保鲜膜一样把自己黏在你的皮肤上,勾勒出每一寸肋骨和肌rou的形状。 这让你觉得有些狼狈,就像那是你不小心泼洒在身上的污渍,而你还没来及去擦。你的身体开始出现一些无法完全控制的反应,一股沿着脊椎向上的热度,你的臀部本能地向上抬了一下——只是那么一下,你就被吓住了。你怎么能主动呢?那样会显得多余,显得太急切,像是在乞求什么你配不上的东西。于是,带着一种近乎急切的狠劲,你强迫自己的臀部重新贴回床面。 学院的教条是“被动接受,而非主动索取”,学院的教条总是那样的,像母亲那一辈人留下的老旧格言。你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指甲抓着那层丝绸,你能感觉到布料在你掌心里被揉皱、扭曲,你在用这个动作发泄着所有无法通过语言和表情来传达的东西。 “告诉我,现在呢?“ 他问,yindao里的手指依然保持着那个不变的节奏。“现在是什么感觉?” 你迟疑了。有那么几秒钟,你的大脑一片空白,就像你在寻找一份能够胜任的工作却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时那种茫然。“……热,先生,”你最终选择了这个最平庸的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那里烧……”你甚至没说完就开始担心,“烧”这个字是不是太具有戏剧性了?会不会让他觉得你在像个蹩脚的演员一样夸大事实?但你搜遍了所有的词汇,竟找不到更准确的说法。 “疼吗?” 这是一个陷阱。你的神经像那个无论如何都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让人心烦意乱地紧绷起来。说疼,意味着你在指责他的手法;说不疼,那无异于签下了一份允许加码的同意书。你必须像在走钢丝一样,找到那个摇摇欲坠的平衡点。“不疼,先生。”你极力压平了语调。 “只是奇怪”,奇怪,你再一次用这个词来敷衍自己。因为那种感觉确实怪异得没法分类——那不是痛,也不是单纯的痒,那就像是成千上万只黏腻的虫蚁在你最私密的地方筑巢,又像是所有的感官通道都被堵住了,只剩下阴部仿佛被灌满了不知名的导电液体,从里开始刺激你。 昝玉辞的手指突然加快了速度。那种刺激瞬间变得强烈,你的声音被冲破了防线,变成了呻吟。你却还在徒劳地试图控制它,控制它的音量,控制它的完整性,试图将它塑造成某种“恰当”的形状。大脑在飞速计算:这个音量对吗?这个频率对吗?应该更响亮还是更压抑?但那些计算很快就被过载的刺激冲散了。 “啊……先生……啊……” 你费了很大力气才在那些破碎的声音后面粘上“先生”这个词。这像是一种肌rou记忆,或者学院留在你身上的伤疤——不管多疼,只要张了嘴,这个称呼就得跟在后面。它不仅提醒着是谁在把控这一切,也把你按死在床单上,按在那个必须时刻低着头的位置上。 “太……太多了。” 话一出口,你就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太”?你竟然说了“太”。你在心里狠狠地把自己骂了一遍。这个字听起来简直就是在指责他,嫌他手重,或者嫌他不知分寸。如果是“很多”就好了。你就应该说“很多”。那个词听起来温顺多了,像是在夸奖他的能干。在这里,说话比在满是瓷器的房间里走路还难,随便碰倒哪一个字,最后受伤的都是你自己。 他的另一只手盖到了你的小腹上,往下按了按。“这里呢?这里有感觉吗?” 你不得不把你那早就散开的、像是一地珠子一样的注意力,重新一颗一颗捡回来,聚到那块皮肤下面。你要给出一个答案,既要是真的,又不能让他觉得冒犯。“有,先生。”声音轻得快要被这房间里的空气吞没,“也是……麻麻的……还有……紧……” “哪里紧?”他追着问。 你只能继续说,声音像是从喉咙里一点点挤出来的:“……里面,先生……小腹里面……感觉……在收缩……” 这只是事实。你安慰自己。这是zigong在收缩,是肌rou在充血,生理课本的插图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