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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新巴比伦|(歹毒奶头乐第二人称纯rou文)顶豪独子 x 贴身女仆你 (第2/4页)
是这么画的。但以前那是在纸上,是黑白的线条,现在要你把这些医生才用的词套在自己身上,说给这个让你害怕的男人听,那种羞耻感像胃酸一样涌上来,烧得嗓子生疼。 “就是这样。” 这四个字简直像是一道赦免令。你绷得像快断掉的弦一样的神经终于松了一下。还好,你没说错。你那个危险的答案是通过了的。“你的身体在做准备。”准备。你知道这个词背后是什么画面。前庭的腺体在分泌液体,产道在变宽,身体里的器官在按照它们自己的想法移动。哪怕你的脑子在拼命喊停,在这具皮囊底下,你的身体还是一丝不苟地执行着那些迎合他的程序。这比疼痛更让你难受——你知道你自己做不了主,一点都做不了。 突然,那根一直折磨你的手指停下了。 你那一记憋了很久的气还没来得及完全呼出去,他的手就又动了。这回滑到了最下面的那yindao口上。他没有急着进去,只是在那圈边缘上来回按压着,那感觉像是一个人在检查一扇年久失修的门,看看那一块究竟松动到了什么程度,是不是哪怕只要轻轻一推,就能彻底撞开。 “告诉我,你在学院学习过yinjing的知识吗?” “学习过理论,先生。”你的声音很恭顺,很配合。你知道他在确认你受过训练。 你小心翼翼地说,“模型和……真的……不一样。”这是实话,但你不确定说实话是否正确。 “哪里不一样?”他问,手指甚至没有给你留出回忆课本的时间,那根指节直接推开了你紧闭的大腿,强行挤进了那圈原本闭合的软组织。没有前戏,没有缓冲,指骨硬生生地撑开了你在洗澡时甚至很少触碰的、总是显得那样窄小的yindao口。 你还在大脑那堆乱七八糟的词汇里翻找,昝玉辞已经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冷淡语调替你说了:“因为模型是冷的,对吗?” “是的,先生。”你立即附和。 “那我呢?”他的手指又深入了一点,“我是什么温度?” 你知道他想听什么。“……热的,先生,比模型热很多。”这是实话,也是他想听到的,你在学习如何把实话说成恭维。 “还有呢?“ “软,先生,”你继续回答,“表面是软的,但是……里面是硬的。” 他发出一声轻笑。 昝玉辞的手指继续向前,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探索。yindao平均长度7到10厘米,性唤起时可扩张至两倍……你脑中那些关于粘膜、肌层和高度弹性的知识在快速运转,却在这一刻显得如此可笑。理论是一回事,感受是另一回事。理论说你的身体可以容纳,你的神经系统却在尖叫。 “告诉我,疼吗?” “……不是很疼,先生。”你在仔细选择词语。“不是很疼”,而非“不疼”,因为确实有一点,但这个说法又暗示着尚在可承受范围内,并非抱怨。“就是……有点……涨。” “涨”,一个中性的词,应该是安全的。 “哪里涨?” “……入口,先生,感觉……被撑开了。”你在描述的同时也在观察他的反应。 “那里面呢?“他的手指已经完全进入,你能感觉到他的指节抵在你的yindao口。“里面是什么感觉?” 你努力感受,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先生,感觉yindao里是满的。”这是实话,也是恰当的回答,它描述感受却不加评判,无论好坏。 “只是满吗?”他的手指在里面轻轻弯曲,“还有别的感觉吗?” 你揣测着他的意思,一段学院的教导在此时浮现——要让主人意识到他的存在,意识到是他在触碰你。“……能感觉到您,先生。”你说,这是一个讨好的回答。 “感觉到我什么?” “感觉到您的手指,先生,在里面……”你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你希望是羞涩而非恐惧的颤抖。 “在里面做什么?”他的手指开始慢慢地移动,并非进出,反而是在yindao里面转动,“告诉我,我在做什么?” 你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你努力控制着,让它听起来像是兴奋而非恐慌。“……您在……动,先生……在里面……在找什么……”你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