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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蟲 (第1/8页)
可憐蟲
趙清清的聲音在溫熱的水汽中飄散,沙啞得像被砂紙磨過,帶著一絲茫然與委屈,她癱在浴池裡,身體隨著輕微的水波晃動,像一片無依的落葉,清淮的手停在半空中,柔軟的布巾還浸在水裡,水面倒映著她蒼白的臉,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濕氣,與蒸騰的霧氣混成一團,讓她的表情看起來模糊而脆弱,浴室裡只有水滴從布巾邊緣滑落的輕響,打破了一室的寂靜。 「清淮??我明明不想的??」 他的金色瞳孔微微收縮,視線從她受傷的私處移開,落在她無力垂在池邊的手上,那手指還因之前的痙攣而輕輕抽動,水面因他剛才的動作泛起漣漪,光線折射在天花板上,搖曳生姿,清淮深吸一口氣,濕熱的空氣灌入肺中,卻壓不住胸口翻湧的怒意與心疼,他沒有回答,只是重新拿起布巾,擰乾後,輕柔地拂過她腫脹的大腿內側,動作比之前更輕,幾乎是觸而不碰,生怕驚擾到她。 布巾終於小心翼翼地靠近那片殘破的嫩rou,他專注地清理著殘留的污跡,水流沖刷下,淡紅色的血絲與白色的濁液被帶走,露出更加清晰的紅腫與破損,她的身體因這觸碰而微微顫抖,卻沒有再發出聲音,只是將頭偏向一邊,濕透的黑髮貼在臉頰,遮住了她的表情,浴室裡的香爐燃著安神的檀香,卻無法完全蓋過那股淡淡的血腥與體味,讓空氣變得有些凝重。 「吾知道,那不是汝的錯。」 他的聲音低沉而平穩,像在陳述一個不容置疑的事實,他放下布巾,直接用手捧起溫水,輕輕地、反覆地沖洗著她最敏感的地方,指尖避開所有傷口,只用水流的溫柔來安撫那裡的灼熱與疼痛,她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身體也放鬆了些,不再那麼僵硬,他看著她的反應,眼神裡的冰冷融化了一絲,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溫柔,彷彿想用這份安靜來抹去她所有的恐懼與羞恥。 趙清清的聲音帶著顫抖,在霧氣繚繞的浴室裡顯得格外空洞,她試圖蜷縮身體,卻在溫水中使不上力,只能任由清淮的手輕柔地托住她的背,防止她滑入水中,她的目光沒有焦點地落在水面倒影上,那張蒼白的臉看起來陌生又熟悉,水波晃動,扯碎了她眼中的神采,浴室裡只有檀香燃燒的細微聲響,和水流輕拍池邊的聲音,空氣安靜得讓她心跳聲都格外清晰。 「為什麼會有感覺??我很髒啊??」 清淮動作頓了一下,金色的瞳孔深處劃過一抹銳利,他什麼都沒說,只是將她抱得更穩了些,讓她的身體完全靠在自己胸膛上,然後拿起一塊新的、潔淨的布巾,浸滿溫水後,輕輕擦拭她的後背,從頸椎一路向下,滑過纖細的腰線,她的皮膚因為長久的浸泡和之前的折磨,顯得有些異常的敏感,每一道劃過的痕跡都讓她微微一顫,他感覺到了,卻沒有停下,只是動作更加溫柔。 「那是身體的本能,不是妳的意願,汝不髒。」 他的聲音平穩得像一面湖水,沒有一絲波瀾,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他將她轉過身來,面對自己,然後低下頭,用乾淨的布巾輕輕擦拭她胸前的傷痕,那些被碎石磨出的紅腫,在他的動作下,似乎減輕了一些刺痛,她的視線從他的臉上滑落,看見自己滿是瘀青的手臂,眼神再次黯淡下去,手指不自覺地蜷縮起來,像是在躲避什麼。 清淮將她抱出浴池,用一張巨大而柔軟的乾毛巾將她整個包裹起來,輕輕地、耐心地擦乾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包括那些最隱秘、最傷痕累累的地方,他的動作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或不耐,只有專注與珍視,然後他將她抱到床榻上,為她蓋好錦被,只露出頭部,自己則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像一尊沉默的守護神。 「睡吧,有吾在,沒人能再傷害汝。」 「接下來要去哪??」 趙清清的聲音輕得像一縷煙,散在被褥的柔軟裡,她睜開的眼睛空洞無神,彷彿只是透過這個房間在看著某個遙遠的虛空,床帳頂端的金線繡紋在她視野裡變成模糊的光斑,清淮坐在床沿,高大身影在燭光下投下一片安穩的陰影,正好將她籠罩其中,他沒有立刻回答,只是伸出手,將滑落的錦被重新拉到她的肩頭,指尖輕輕碰到她冰涼的肌膚,便迅速收了回去。 「下一個目標是苗疆的饕餮,但妳需要先休養。」 他的聲音打破了房間的寂靜,平穩而清晰,他轉過頭,目光落在梳妝台上那個靜靜發光的食材上,那是用蒼山寒玉製成的小盒,盒身散發著清冷的光澤,與房間裡溫暖的燭火形成對比,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櫺的縫隙灑進來,在地板上留下一道狹長的銀白色光帶,隨著時間推移,緩緩移動,空氣中殘留的